旬与真

电竞圈,翔松,九辫,锤基可约(≧∇≦)

【池陆】不离(剧版续,人鬼向,慎入)

是he,放心,文笔渣,见谅。





池震死了,不明不白,昔日的好兄弟陆离硬是一滴眼泪也没流,拒绝参加池震的葬礼,从不去祭拜他,警队的同事们纷纷议论,果然是冷面队长,正如他的名字一样,永远都在离别,苦也不觉得苦了。可是又有谁知道,他的心何止在流泪,是在流血。


陆离去看望了池震母亲,“伯母,如果您不介意就当我是您儿子吧”,他想叫她“妈”,他想让自己和池震的牵绊更多一些,即使他死了,他固执的觉得只要牵绊越多,他总有一天就能把他拉回来,你池震就应该在我陆离身边,我们是拍档,我们是兄弟,我们是……


一年过去了,陆队成了陆局,身边依然没有池震,他定时去牢里探望吴文宣,聊了聊近况和女儿,离开时女人叫住了他“我知道你不是在等我,你……也不要等他了”陆离没有回答,背对着女人在原地呆呆的停了几秒,头也没回地离开了。


自从池震死后,陆离就搬到了他的住所,他像一个收集癖,疯狂收集池震所有的东西,还有一些是从池母那里得到的,池震小时候的照片,衣物,玩具。他需要他的气息,他是他的救命稻草,他的长梦觉,他的光,他的药。


又过了两年,在一次案件中,陆离接触到了东南亚的一种巫术,他想他一定是疯了,明明知道罪犯就是通过这些招摇撞骗,但是他还是想试试,他亲自审讯了罪犯。


自称女巫的女人煞有介事的告诉他“执念是可以束缚灵魂的,只要你对他,他对你的执念够深,无论你们相隔着什么,终将相遇。”


这并没有让陆离高兴起来,三年了,他除了那些沾有池震气息的物件,什么也没有等到,他打开房门,人一下瘫软在玄关,空荡荡的房子,一个人,该死心了。


“有些话,我真的想当着你的面说,我不要对着你的墓碑”多年来的情绪终于释放,眼泪从空洞的眼睛里流出来歇斯底里“你听还是不听?”


“或许……或许是我误会了,你对我根本没有……”


“我变得多么的可笑。”


“三年了,你连一个梦都不给我。”


“我每天都乖乖的吃药,我以为睡好了就能见到你。”


“池震……池震……池震……”


没有回应,怎么可能有回应,他哽咽着,却又笑了起来,笑自己太痴太傻。




爆发后的身体虚弱无比,仿佛释放完了这三年支撑他的所有力量。他躺在浴缸里,面如死灰,歪着头,湿漉漉的头发搭在手臂上,水龙头放着冷水,灌满浴缸往外溢。


“好,你不来见我,我就去见你。”


身体一沉,将自己溺入水中。


“池震……池震……池震……”




“陆离……!”




一股力量把他从水里捞出来,他抹开眼睛里的水,如他所料的,面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。




“你怎么敢……!”池震似乎被他寻死的行为惊吓到了,抓着他的双肩怒吼道。


“你怎么敢……!”陆离伸手摸着他的脸道。


你怎么敢爽约,你怎么敢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死掉,你怎么敢不来见我,你怎么敢问我怎么敢!


君埋泉下泥销骨,我寄人间雪满头。




他欺身吻住池震,天台上的那个吻,我未躲,你却止,今天我要讨回来,池震抱着他赤裸的身体,回应了他的吻,这个迟到的吻。




“我已经死了,我的钟已经停了,你还让我回来做什么?”池震把陆离放到床上,用浴巾替他擦着头发。


“那又怎么样,你不是在这儿吗,只要你在我身边,我才不管你是人是鬼”陆离盯着池震,生怕一眨眼他又消失了。




“我一直都在,那天我没有失约”池震俯下身,双手撑在陆离身侧“我去了警局,看到他们告诉你,我死了”他轻轻摩挲着陆离还有些湿润的头发“然后带来了我的尸体,你没有哭,但是我知道你很痛,很痛”


“所以你狠心到今天才出来见我?”


“与其说狠,不如说忍,我不能,这样不对”池震用鼻翼蹭了蹭陆离的鼻尖“我不想束缚你,你是活着的人,你有你要走的路”他侧头一路向下,舔去陆离脖子上的水滴“但是我舍不得离开你,我不是喜欢男人,我喜欢的是你,是你,陆离。”陆离享受着男人的告白,伸手捏着他的下巴,把池震拉入眼帘“你听着,不是你束缚我,是我要束缚你,你哪儿也不许去,不要去轮回,不许消失,就呆在我身边,让我自私一回”池震故作若有所思了一会儿“我尽力吧,毕竟人家第一次做鬼,没有经验”复吻上身下人的唇,直到我灰飞烟灭那一刻我都不会离开你。



从此以后,这对人鬼情侣过上了没羞没躁的生活。



陆离上班,池震就钻到酒壶里和他一起上班,凭着做鬼的优势,穿墙遁地,神出鬼没,帮助陆离破了不少案子。


刑侦局里陆局有了喜怒哀乐,大家的日子也好过了不少,“前几年我师哥,整个儿一行尸走肉”鸡蛋仔一边咬着鸡蛋仔,一边给新来的几个警员绘声绘色的描述“得亏你们来得晚,不然还以为是老石那边的尸体跑出来了呢”


“哎哎,前辈,听说之前咱陆局还有一个特帅的拍档”新入职的小警花,对这种美男子之间的兄弟情特别感兴趣。


“啊,震哥啊,可惜了了,英年早逝,他嘛,倒是对师哥很有办法,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帅啦”说这话时,刚好被在警局游荡的池鬼魂听见了,臭小子毁我形象,顺手掀翻了鸡蛋仔桌上的奶茶,大伙儿正摸不着头脑,陆局推门进来“你这么说你震哥,小心他晚上来找你”。“哎哟哎哟,震哥,对不住了对不住了”鸡蛋仔双手合十向四周拜了拜。池震飘到陆离身后,用手指戳了戳陆离的腰“我晚上怎么会去找他,当然是要来找你了”陆局趁没人发现他微红的耳垂,快步走进了副局办公室,这个色情白痴律师。




四十五岁的陆离升了局长,并被授予皇家骑士勋章,当然他和他的爱人分享了这份荣誉,某只鬼魂坚持要吃烛光晚餐庆祝,虽然鬼魂没有饱和饿的概念。他们在小露台上准备了食物和美酒,烛光里,陆离看着池震的脸“你怎么一点都没变啊。”“你也没变啊”“少讨好我,我都有白头发了”池震签过陆离的手,放到唇边献上一吻“有白头发好啊,这才是白头偕老啊”




五十岁的陆离迎来了女儿的婚礼,“这丫头真不省心,才多大就结婚”“放心好了,我审查过了那小子祖宗十八代,会对咱女儿好的,他要是敢对她不好,我neng死他”说着遭到陆离飞来的一记眼刀“死胖子你还好意思说,还不是你早就知道她恋爱了不告诉我”“谁…谁是死胖子?”“那你死没死?胖不胖?”此时的鬼魂,恨不得再死一次。


音乐响起,一诺挽着陆离的手从花道一头缓缓走来,另一头是她的新郎和她另一位父亲,虽然这个世上除了陆离谁都看不见池震。陆离看着花道那头的池震,依旧是那个玩世不恭的帅气青年模样,他今天也穿了礼服,站在那里,耀眼得不可一世,他向陆离做了一个伸手的姿势“嫁给我”陆离读懂他的唇语,嘴角微微上扬,装模作样,明明说出来也只有我听得见。




六十岁生日那天,陆离收到女儿女婿孙子送来的感恩奖牌,祝贺他生日和退休。池震窜如狗,总算可以休息了,拉着陆离环游世界,并坚持每次拍照都要陆离和酒壶一起出镜,导致一诺和鸡蛋仔他们收到照片时一脸懵逼。




由于早年工作太拼,旧伤复发,七年后,陆离一病不起,吴文宣想来照顾他,被他拒绝了,他有池震啊,陪伴他一生的爱人“你知道吗?我面对过很多死亡,自己也曾在死亡边缘徘徊过,即使我们再相遇那次,也是绝望的选择,而没有一次像现在一样向往死亡”陆离躺在病床上,他的爱人跪在他的床榻边深情的望着他,抚摸着他的白发“对我来说,死亡是如此的甜蜜,是我所有的憧憬…全部的想念…都是因为你…池震…”


“我在听”


“我自私的束缚了你”


“是我不想走,你在这里,你让我去哪儿呢?”




上穷碧落下黄泉,你在哪儿我在哪儿。




“我现在的样子,我们看上去真不像一对。”

“要不我施法变成七十岁的样子”池震调笑道

“你这混蛋,居然可以变样子,怎么不早…”陆离气得粗喘了起来,“骗你的骗你的,还是那么暴躁”池震手替他顺着呼吸,“还记得那年你抓的那个女巫吗?我也接触过她,她告诉我,一个人死后的模样,会永远定格在世上最爱他的人印象中的样子,也就是他最好的样子”


池震握着陆离皱皱的手,放到脸庞轻轻的摩挲“不知道我现在的样子,是不是你最爱的呢?”晚风吹开玻璃窗,月光染进来,洒在甜蜜拥吻的恋人身上。




三天后陆离离世。




池震去了那个天台,他们相约在那里见面,“喂~~!”背后传来陆离的喊声,池震转身,如若初见。


“看样子,嗯,三十多岁”他上下打量着陆离“不是她爱上你的年纪吧”


“你是有多幼稚,这还吃醋”


“小鬼,对我这个做鬼多年的前辈,放尊重点…啊哦…”


这么嘴欠,活该被踹。




“走吧”


陆离,不离。






——end——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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